乔思沐看向霍东树，但霍东树的状态却反而比之前好像还好了一些。

“乔教授，他的记忆是不是被人篡改了？”霍东树向乔思沐问道。

如果夏文骥做出来这些事情，是基于他的记忆被篡改，忘记了从前的事情，他反而还没那么生气。

“是。”乔思沐给了个肯定的答案。

霍东树问道：“能有恢复的可能吗？”

“不好说，我得再确认他的具体情况，但……你要做好心理准备。”乔思沐有些迟疑地对霍东树说道。

“不管最后结果怎么样，都是他自己......